漠寒听到这话更急了,忙笔画个不停。只是一家人谁都看不懂。漠寒想到了身边的本子,拾起来抽笔在上面迅速写起来。
他最先写的是“对不起”,接着道: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想把自己的玩具蛇给妹妹玩,不知道她不喜欢。
写完,他巴巴地把自己藏在衣袖里的绿色小蛇拿了出来。那蛇做得蛮逼真的,不仔细看,还真像真的。
漠成风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,半蹲下来看妞妞,“哥哥只是想和你玩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他才不是想和我玩,他是坏蛋,他要吓我,我不要和他在一起玩了!”妞妞一点都不服软,“他还说蛇会吃了我,要把我扔到蛇堆里去,他说看到我就讨厌,说要把我弄死!
漠成风越听脸越沉,最后严肃地提醒,“哥哥根本不会说话。”
“他就是说了,说了!”妞妞大概没想到父亲会再次偏向漠寒,委屈得要死,大声喊叫。而漠寒此时则紧张得一张脸都白了,急切地舞着那条假蛇,手也跟着乱动,试图解释清楚的样子。
最后,他迅速在纸上写起来:对不起,是我错了,不该拿蛇给妹妹看。
漠寒的懂事有妞妞的闹腾形成了鲜明对比,漠成风把妞妞推向了佣人,“把她带到房间去,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要出来!”
盈束刚好下了一半楼梯,眼看着妞妞哭闹着被佣人抱回房十分心疼,本能地要跟过去。
“盈束,你想清楚了,你不是她一个人的母亲!”
漠成风的一句提醒让她停住了脚步,去看楼下的漠寒。漠成风给了她做漠寒母亲的资格,她怎么可以偏心?她无声地走下来,免不得去打量漠寒。漠寒做借了事般低着头,两只手在袖下捏紧,那么委屈求全。
漠成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男孩子不管有没有做错事都不能低着头,抬头挺胸!”
漠寒这才慢慢抬起头来,看着漠成风时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交织的崇拜。他拿笑,写起字来,“不要惩罚妹妹,她是无心的。”
看到他竟然还能为妞妞求情,漠成风沉寒的脸竟然露出一抹欣赏的微笑,“男人,心胸就该大些。不过,妞妞的事你就不用管了,这孩子被我宠太久了,偶尔也应该受点惩罚。”
漠寒没有再说什么,轻轻点头。妞妞惨烈的哭声从门页里传来,搅得盈束胸口一阵阵地泛堵,全身都不舒服。她捏着指头才制止自己去关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