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逼着自己转了眼,因为心里有事,塞得厉害。
漠成风亲自启动车子,今天他没带人。
一路上,两人都没说话,盈束有种快要被压垮的感觉。她扭头去看漠成风,几丝碎发扬落额头,遮去点点眼睛,将他的锐利和沉稳隐去了些些,反而多了一份倜傥。
“有事?”漠成风注视着前面的路,问。
从她找到盈可到知道他清楚盈可的下落,他都没有多问一句,一派理所当然。这完全不符合正常思路。
她掐上了指,“我今天才知道,盈可生过一个孩子。”
车身,猛然一晃,如果不是急刹,差点撞到边的车。漠成风将车子移车后索性开到路边,停下。
他依然面无表情,此时却开始掏烟。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掏烟,是因为什么?盈束已经有些明白,唇上溢出了无尽的苦笑,漠成风这分明是紧张啊。
紧张什么?紧张她是否知道他们的过去。
反正事情已经揭开,她索性掀得更彻底,“那个孩子是你的吧,你们谈过恋爱对不对。”
边问,心边在滴血。若早知道他们有过那么一段,她还会插手进去吗?跟自己的小姨……
盈束觉得,自己的人生为什么总会跟这些难堪扯在一起?狗血得不可理喻。
漠成风弹掉了烟灰,“盈可的确怀过孕,但孩子不是我的,我们从来没有谈过感情。当然,她对我有过好感,也像我表白过,我没有接受。”
他说着话是沉着眉,一本正经。
盈束看着他的脸,这完全不同的答案把她弄蒙了,她不知道该相信谁。
“盈束你听着,我漠成风但凡是跟盈可好过,绝对不需要瞒着你。但没有好过,不许给我泼脏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