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束的手已经搓得快掉皮,却不敢有半点反抗,听他这么说,忙摇头,“没有,哪里都没有了。”
他给了她一瞪,是“最好没有”的表情。盈束吓得无端缩了一下身子,漠成风的占有欲还是这么可怕。
给她洗完手之后,他便松开,回了客厅,留下她一人呆在洗手间里,理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。片刻,客厅里传来香烟的味道,他的指间多了一支烟。
他倚在沙发里,眼皮垂着,拧在一起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。
她握着那只搓痛的手走过去,静静地坐在他身侧。她向来不懂得讨好人,从来惹了漠成风就这样静坐在他身边,等着他气消。
漠成风一连抽了四五支烟,抽得她再也看不过去,伸手扯了过去,“别再抽了。”
“胆儿肥了?”他冷哼哼地问,眉头反倒松开了。
盈束向来知道,漠成风容不得任何人在他头上上窜下跳,自己这么做,无疑于老虎头上拔毛。拔完了才意识到,一切已晚,她只能嗫嚅着出声,“抽烟太多了不好。”
他没有要回烟,而是将掌压在了她的头顶:“一个妞妞已经搞得我焦头烂额,你也来添乱不成?在家里等了你几个小时,电话关机,人也不回,我差点没把整座城市给翻过来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盈束这才去看手机。手机没电,自动关了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她真心道歉。
漠成风伸手揽起她,将她揽上了自己的膝头,“对不起?和别的男人手牵手约会,一句对不起就算了?”
“我们没有约会。季雨轩喝了点酒,我只是送他回家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漠成风的脸色更难看了,“你傻了还是疯了?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回家?想他干你不成?”他的话说得极为粗鲁,半点面子都不给她。盈束给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都快不能见人了。
“季雨轩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。”她辩解着。
“你对男人了解有多少?难不成比我还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