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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束的全身都似着了火似的,已经无法淡定,“不是昨晚……”

昨晚的次数不少,她此时的身体仍像被火车碾过一般,全身泛着酸痛。

“昨晚吃了饭,难不成以后都不吃了?”某人理所当然地反驳,伸手抽掉隔在两人间的障碍物,轻而易举地将她制服。

盈束小小地挣扎着,这挣扎与漠成风,不过一种变性的挑、逗,他反而愈发热情高涨,捉着她不依不饶。清晨,在运动中度过。

身边的人终于发出满足的喟叹,盈束软着身子偏头去看他,看到了他英俊的脸上那串串汗滴,忍不住想,难道这四年来,都是谁陪他度过无数的夜晚?他不碰二手女人,是否,在哪个角落里还有另一个默默无闻的一手女人像她当年一般存在着?

她不相信漠成风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会隐忍自己的需求三四年,正常人都无法做到,更何况他身边的诱惑太多。

这么一想,心头竟涌起一股酸味。她知道不该吃醋,却还是吃了。

介于两人的手艺都很一般,最后他们的早餐还是靠着客房服务解决。穿戴整齐的盈束坐在漠成风的对面,看着他将手边的东西送到嘴里,又想起了先前的那个问题。

漠成风吃东西并不像那些天生贵族一般优雅,但别有一种大气,让人移不开眼,甚至会让你觉得,那些所谓的宫廷礼仪全都是一种作,只有他的吃饭最正宗最养眼。

盈束收回目光,迟疑着该不该将那个问题问出口。

“有事?”像头顶长了眼睛,他竟关注到了她的变化,问。

盈束向来知道他的能力,只要别人一个眼神转动,就能猜透是否有心事。她支吾着,最后索性问出来:“这四年来,都是谁陪你过夜的?”

“想知道?”他的唇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,问。

盈束低头,“随便问问。”

“哦。”

他随意应声,竟不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