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早了半个小时,一人站在酒店的门外,任由风吹着,只觉得胸口莫名地发热,喉咙发干。是因为要见到他的缘故吗?
漠成风从她的背后走来。
“上楼。”他道,并没有半点见到她时的惊讶或是别的,亦没有多话。
盈束被他这突兀的话惊了一下,回头才意识到是他。他已抬步,朝前走。他似乎不再若那些日子般对她亲和了。有一股失落感涌上来,她抿着唇跟上。
他进了酒店的客房。
她迟疑了一下,还是跟进去。
他伸手扯着领带,自由随性惯了,他向来不喜欢结领带。盈束看着他把领带丢在沙发上自己进了洗手间,那里传来哗哗地水声。
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浸袭着,在漠成风面前,她始终自然不起来。
门外,响起了门铃声。
漠成风两只手在毛巾上移着,朝她点下巴:“开门。”
盈束走过去,把门打开。外面,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,礼节地打过招呼后将东西一一摆在了桌上。吃的东西挺丰盛的。
工作人员摆好东西就离开,盈束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动,漠成风已经率先拉开椅子坐在了位置上。拾起筷子时发现盈束还没有过来,不悦地抬高了下巴,“还不过来?”
命令的语气,别有一股气势。她乖乖地走过去,看他低头吃起来,速度有些快,到嘴的话也不好说,只能低头小口小口地吃东西。
因为有心事,她吃得特别少,漠成风放下碗筷的时候她也放下了筷子。漠成风看向她的碗,露出极度不满的表情,“怎么?我的东西不能吃?”
他的每句话都事了些些的刺,膈应着她,她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别在我面前矫情,一个个整个像非洲难民似的,没有半点美感!”
他这是在教训她过度减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