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她问。
candy只耸了耸肩,“去不去?”
盈束到底还是去了,她也想喝酒。有些事存在心里,只会不断地发痛发酸,折磨着你,索性一醉解百愁。她知道这样不对,但无法抑制,就像无数疯长的野草,不短暂地麻痹自己,怕是连活下去都难。
两人去了最隐蔽的酒吧。
candy开口就叫烈酒,把盈束吓了一跳。她取过杯子,注满了苦涩辛辣的液体,朝她撞了过来,“祝你新婚快乐。”
盈束不好意思地笑,“你知道,那都是假的。”
对于经纪人,任何事情都不能隐瞒。在某个层面上讲,艺人是没有隐私可言的。candy早在他们办理假结婚手续之前就知道了一切。
她当时的表情很奇怪,仿佛吃了一只苍蝇,最后只让给她提了一些注意事项。
“就算是假的,至少那人最先想到的就是你啊。”candy眼里满满的是羡慕。
盈束跟她碰了一下,喝了一口酒。那酒真的难喝,又呛又辣,她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,再不想碰半点。有的人,天生不适合醉,就如她。
她怕酒的辛辣更甚于心中的酸苦。
candy却宇宙大暴发,把酒当水喝似地灌了下去。
喝了酒的candy明显比平日多话,“束束,我有时真羡慕你呢,不管那人对你怎么样,终究在那儿,让你看到,让你痛,对你有感觉。”
她并不是多话的人。
两人都少言,所以组成了格外默契的一对。合作这么久以来,一直很愉快。
盈束闪动着明眸,看她。她一把握紧了她的手,把头压了下去,“束束,我心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