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激地拍上candy的背,“你放心,我不会的。”
“对了,明天我想去看看季伯母,一起去吗?”
candy的表情变了几变,“还是不去了吧,我们又不熟,这样过去太唐突了。”
盈束没有勉强她。
晚上敷了大半夜的脸,早上起床时,终于消掉,还剩下浅浅的印子,用粉盖一下就看不出来了。
她去了医院。
季母看到她,十分开心,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”
“哪里会。”
每次和季雨轩一起来,都会被季母催婚,弄得她很尴尬。她来之前特意通知了季雨轩,让他别来。
“雨轩呢?”
季母寻找着。
“他公司里还有些事没办,要晚点才能过来。”盈束把话说得滴水不漏。
季母哦哦了两声,握着她的手,又开始了逼婚。
“我知道你还年轻,想多玩两年,但我这身子,熬不了那么久了,我只想有生之年,能看到雨轩成家立业,这样,走得才安心啊。”
盈束将她的掌压了回去,“阿姨总说这些话,我们越发不敢往这方面谈。您也知道,雨轩一直想在您身边多陪伴些日子,若是他的事都了了,您还能撑得下去吗?您若是怎样,他……也会很伤心的。”
季母唉唉地感叹着,抹起了眼泪,“唉,说起雨轩这孩子,也真够苦的。十七岁的时候失了忆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这个老妈。这些年来他也不容易,独自在外打拼,却还要处处为我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