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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,“伤着脚了?”

她没回应,去推他。

他霸道地将她往怀里一压,她的那点推对他毫无影响力,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处,感觉到了他火热的温度和有力跳动的心脏。

“我自己走就可以了。”

与他相贴的那一刻,再次想起了那一天一夜的疯狂,她尴尬起身,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生气。

漠成风一横臂,轻易将她抱起,“脚伤了得治!”

他把她抱上了车。

“你不是有事吗?”她不安地想要退出他的怀抱,在他的胸口处蹭动着。他松了手,眉头揪了又揪,太阳穴绷得有些高。

跟了他这么久,盈束自然理出些什么来,脸突兀地红了起来,不悦地出声,“流氓!”

“男人在女人面前流氓不很正常?”他答得理所当然,并没有因为自己身上的某些变化感到尴尬。

“结了婚的男人该在自己老婆面前流氓,如果随处流氓,就跟动物差不多了。”

本来是想闭嘴的,结果却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。连她自己都理不清,为什么要这么说。这样的她像是在吃醋,可她有什么资格吃醋呢?

漠成风半弯了唇角,似笑非笑的,最后只低头去脱她的鞋。

她穿的是丝袜。

他的指向上滑了几滑,没找到袜头才意识到这一点,退了开去,“自己脱了。”

她不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