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我们做得不对,别闹了。晚点帮我去打听一下孩子喜欢吃什么,送过去安慰一下人家。”
candy扁了扁嘴,却还是听从了她的安排。在外面做事,讲究的就是一个和气。
晚间,盈束躺在床上,反反复复地梦着。梦到自己在下水道里被漠成风拥着,吻着,他的声音如春风一般吹透了她的灵魂,内心深处斑驳的那一处伤口仿佛也在好转。
醒来后,她懒懒地躺在床上,看着外面依然暗黑的天空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漠成风跟她说过的话原本模糊不清,都快忘记,此时却清晰地浮了上来。
那些软语,那些鼓励,那些呢喃。她越来越看不透他了。只是,他说的上天会把她的孩子送回来,是什么意思?
她想到天亮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最后只能归结为,他当时只是纯粹地想要劝服她去面对那个孩子。但新的问题又涌了上来,他为什么如此费尽心机地帮自己?
从他专门把有孩子的广告给她拍到昨天现场的保护安慰,这一轮接一轮的行为都是个迷,前后矛盾,迷雾一团,理不清楚。
她想去问清楚。于是,又拨了那个许久都没有拨过的电话,许久才被接通。
“漠成风。”她急切地低叫。
“大小姐。”出声的却是盈束。
“漠成风的人呢?”一时间有如从云端甩下,她透着失望问。一般情况下,玄铁接电话一定代表着他忙或是不想见她,而且更有可能倾向后者。
“他正在开会,大小姐有什么事吗?”
“哦。”她轻轻应着,并不抱什么希望,“我想见他,他在哪儿开会?”
“就在本城。”玄铁半点没有隐瞒,还把他下榻的酒店以及房号都报了出来。理不透玄铁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挂电话时,她还是附赠上了一句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谢,这都是大哥开会前吩咐的。”
漠成风早就知道她会找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