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究还是说了出来,眼前的女人是如此柔弱,他不忍欺骗她。
“什么?”盈束不太明白地回问,脚步刹得极为突兀。
“那人不是我。”
他重复。
“哦。”
她没往深里去想,只应了这么一句,理不清是自己不敢想,还是不想让他再费心下去。没再多说话,她迈步出了门。
在路上,她给美惠子打电话,拜托她做点东西给季雨轩。到来的,除了美惠子还有candy。趁着美惠子进厨房做东西,candy将她拉到了窗口,“我今天见到那名记者了,她说……她说你的事好像森漠的人插手了。”
说起这事,她还是有些迟疑的,这么一路上都在想,始终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告诉盈束。
盈束脸上没有显露太多的情绪,“并不是多大的事,森漠插什么手?”
她不是没有情绪,只是不知道该表露什么情绪才是正确的。漠成风对她一时冷一时热,一时疏远一时亲近,一时横蛮霸道不讲道理,一时又要帮她,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招?
猜人心,是十分辛苦的事情,她觉得累,揉了揉太阳穴。
candy心里也是有答案的,但却不好说出来,最后只是提醒,“束束,他有家有口的,虽说咱们是戏子,但该有的底线不能少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她给了candy一记安慰的眼神。
晚上,candy陪着她一起去医院找季雨轩。
icu病房外,没有他的影子,病房里,也没有季母。盈束升起不股不好的感觉,紧张地拧起了指头四处张望。
季雨轩的电话适时打了过来,“束束,你还会过来吗?到病房来吧,我妈妈已经醒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