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笑着并不代表状态好。经历了太多的悲痛,她已经麻木,笑变成了一种本能。
心里结着的痂永远无法清除,只能让它凝得更深,更厚。
季雨轩打来了电话:“束束,能坚持吗?”
他本来坚持要陪着她拍摄的,但季母的情况很不好,这些天一直在icu病房里呆着,实在无法分身。
“我很好,不用担心,伯母呢?情况怎么样?”
那头,季雨轩叹了一声。显见得,情况并不好。
“老人都是如此,不要太在意。好好照顾她,尽量满足她的愿望,别让她有什么遗憾。”她干巴巴地说着安慰的话,却也深知,再多的安慰都无法抚慰痛者的心灵。
“她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走前能看着我成家。”那头,季雨轩颇为无奈地道。这注定将是无法满足的愿望。
盈束的心揪了揪,却无法顺着他的话说下去,只道:“我抽个时间过去看她。”
“嗯,谢谢。”
“我们之间,不必客气的。”
她笑着要挂断电话。
“束束!”
那头,季雨轩又在呼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记者的事……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