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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十度的白酒,喝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。她喝了十几杯红酒,舌头早就发麻,倒是没有太多感觉,此时酒进了肚,方觉得全身都不舒畅。她甩了前来相扶的矍峰,歪扭着身子往僻静处走:“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
偏偏花童无处不在,连通往休息室的路口都有,她吓得往回就缩,一下子退在一人怀里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急道,因为醉酒而让嗅觉心缓,没有闻出那熟悉的味道。一只大掌扶着她腰间将她拉起,“不能喝为什么要喝这么多。”

是漠成风!

她猛一伸手将他推开,好在candy出现得及时,将她抱住。

“带我……走。”她轻语,生怕多呆一分钟就会发疯。眼前的漠成风和那些花童交织着折磨她,她指不定会尖叫,会掐着他的脖子要他为孩子偿命。

盈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,到了下半夜才缓缓醒来,看到自己躺在别墅的大床上。

周围,安静得可怕。

“candy?”她轻轻呼着。

没有人回应。

门外,似乎有动静。

她拉门,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。

竟是漠成风。

盈束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,抹了又抹,最后笑了起来:“怎么?漠总这大深夜来是要收回房子吗?抱歉,住久了就忘了,我马上就搬。”

她转身就去开柜子,歪歪倒倒地把东西丢在床上,要收拾东西。

漠成风眼里闪过明显的阴鸷,最后扑过来将她压在床上。她整个儿被闷在衣服里,背后有人粗鲁地吻着她的颈,那么用力,是要把她的颈皮吸走的架式。那双握着她腰的手那么火热,烫疼了她的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