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秦庸和漠成风。
两人一个站一边,一个是权力的象征,一个是财富的象征,有鼎力之势。
“秦先生有什么事吗?”他抬腕看表,“等下我有急事要办。”
“急事就是和盈束去拿结婚证?”
秦庸的开口让漠成风有些意外,既而淡笑,承认,“是的。”
秦庸的指在袖口里拧紧,“漠成风,四年前的承诺我不能遵守了,如果你执意要和盈束结婚,我会让那件事满城皆知的。到时候毁的不仅是你漠成风,还有盈束。”
漠成风的脸僵了起来,“您言而无信!”
“没办法。你也承诺过要给我的女儿该有的幸福,可是她得到的却只是表面的虚荣,这么多年,你连同床共枕这一条都没有达到!这算不得对我女儿好,既然你不遵守,我也不会遵守!”
“……”
三点钟,盈束没有等到漠成风。
他大概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。
盈束猜测着,没有打电话。
三点一刻。
他依然没有出现。
她有些心惊,胸口突突地乱跳,仿佛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。
漠成风是一个极守时的人,说三点到拖到三点一刻已经很不正常。
她去打他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