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虽然并不是您做的,但大小姐心里,就是您。”
而且还不能解释,一解释,只会牵扯出来更大的伤痛。
所以结论是,盈束不会跟他在一起的。
漠成风头痛般揉起太阳穴来,“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难搞?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?
“可怎么办?我见不得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笑,见不得别的男人对她动情,更见不得她对别的男人动情。因为你那张照片,我甚至把她给办了!”
玄铁微微张了唇,这已经代表着极致惊讶。
他和秦蓝烟都不曾想到,这张照片不仅没有达到将盈束推离他的效果,还让他对盈束的占有欲愈发强烈。
讲完话,他站了起来,拍拍玄铁的肩膀,“以后,这种话,不要再说!”
他要的,只有盈束!
盈束软软地躺在床上,身上依然留着漠成风横蛮之后的痕迹,青青紫素的。他生起气来的时候格外不客气。
此时虽然躺在床上,她却像陷入了泥沼当中,离不开,死不了,每一分钟都是煎熬。漠成风一个发火,再次将她变得不堪,连她自己都想不通,到底和他是什么样的关系。
胸口,有细碎的东西贴着,冰冰的。她小心取出。那是个小锁片,极小极小,当年孩子出生时,她亲自给套上去的。后来孩子死了,她留不住孩子的身体,只将这小锁片带去了日本。
多少个日日夜夜,她对着这小锁片流泪,几乎哭死。
好不容易跨出的泥沼,她当真要再踏进去吗?她承认对漠成风还有着感情,但,若是这样,不仅道德沦丧,更对不起死去的孩子。
漠成风卧大巨大的大板椅里,没有如往般忙工作,指里捏着烟,在抽。眼睛,眯着,陷入幽远,连秘书进来说开会的事都没有听到。
他昨晚看到了盈束胸口的小锁片,那是他亲手做的,准备送给他们的孩子。在盈束初晕时便做好了,让她收着。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