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漠成风远去,她才慢慢抬身,发现指甲早就穿透了肉身!

盈束因为喝了两杯酒,头有些晕晕的,回家冲了个凉就睡觉了。睡得正熟,却突兀地感觉床一沉,马上,一个沾着寒气的身体塞了进来。

她被冻醒。

“是你?”在看清来人时,她轻语。

漠成风将她整个儿困在自己的臂间,“除了我会来,还有谁?”

她没回应,只僵着身子。

他不客气地在她的臀上又是大力一拍,“喝酒?才多大的人,敢喝酒了?没喝死你?”

“我已经成年了。”她提醒。

漠成风没有理她的话,而是大手在拍过的地方抚了一把,接着往下抚,似在寻找什么。

“干嘛?”他的指粗糙地刮着她的皮肤,更何况在那么隐密的地方找,她又窘又不舒服,忙缩紧身子问。

指头,不客气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,“例假?几时来的例假?这么快就没了?”

竟被他识破了。

盈束胆寒地僵了一下,既而胡诌,“正好走完了,没有了。”

“走完了?”对方问,语气透着无尽的危险性,“你的生理情况我还能不知道?”

每次走完后,身上还会有略略的脏,她习惯性用护垫挡着。这会儿连护垫都没有,又如何骗得过他。

盈束没想到会被他点破,杵在怀里没敢再吭声。以为漠成风会生气,这种事却并没有发生,他只是不客气地在她的腰部拍了一掌,既而悉悉索索地翻起她的衣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