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束不敢看他,偏了脸,努力刻制住不让自己表现出慌张,睫毛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情,晃个不停。

耳边,传来低沉的笑,“真以为我会弄死你?就算要弄,也要爽不是?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爽?”

盈束这才发现,他只是在检查她的伤口。

他的话和他的行为让她尴尬地红了脸,一个劲地往后退。他的神色再一次变得严肃,捉住她的腰将她扯了回来,“都伤成这样了还躲什么?药!”

他最后那个“药”字咬得极重,气势十足。原本挣扎着的盈束生生停顿下动作,伸手指指床头。

漠成风转身去取药,她迅速收拾齐整自己,跳得远远的。那头的漠成风连眼皮都没抬,自顾自地拧开药,大掌拍在床铺上,“过来,躺下!”

她没肯动。

他的眉凝聚成了一团,“要我抱过来?你应该知道,等我抱就不是躺下这么简单。”他的话里有着浓重的威胁意味。

盈束意识到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,脸再一次红起来。在漠成风起身欲要来捉她时,以极快的速度躺在了床上。

对此,漠成风相当满意。

他再次去撩她的裙子。

“我自己来。”

盈束去抢他手里的药。

他避开,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拉下,伤口就在眼前。她要扭,他一只手压着。她的腰身纤细到不盈一扭,轻易被他压死。他的掌心又宽又烫,束在腰间比腰带还贴合。

她再也不能动。

伤口,传来点点凉意,他将药抹了上去。他的指头轻轻摩索着伤口,像微风拂过树尖,一直拂到了她的心底。他垂眼做得很认真,没有半点情欲的味道,她却被挑拨得几乎要着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