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了手,她跌回去,扶着桌子还是滑下了沙发,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努力抑制住眼泪,她签下自己的名字,并朝他丢了一个典型的艳星媚眼,笑了起来,“谢了啊。”
把自己装得越下贱,他才能越反感啊。
果然,漠成风气得再次捶起了沙发,借力站起来大步朝外走,多停一秒都不愿意的样子。
人说,盈束一笑,胜过十盒伟哥!
这话,是真的。
至少,刚刚在她笑的时候,他真想扑上去把她剥光了吃掉!
漠成风莫名地烦躁,将门拍得震天响。
屋里的盈束已经凝固了笑容,比哭还难看。
漠成风回到车上,依然冷着脸,整辆车里弥漫着低气压,连寸步不离的玄铁都不敢出声,压抑得不行。
司机努力把车子开得平稳,生怕惹火上身,把自己给烧死。
“去找一些带子过来!”沉了好久的气,他突然命令。
停了片刻又补充,“她的。”
玄铁惊讶了片刻,随即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这话像是密语,除了他们两人,谁都没听明白。
漠成风回到家,照常进了妞妞的房间。妞妞正噘着嘴生气,谁都不理,秦蓝烟摊着两手一脸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