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，他只见过一直不结婚的兽人，会在发请期快结束时像他这样身体虚弱。而他现在似乎是因为心里过于着急，又突然放松。一来一回，他的发请期才变得严重。

“发请期？”

黎长风一愣，这才想起来，在发现白小鱼可以变成猫后，他专门找过兽人相关的资料。到了年岁后，他们会像动物一样有发请期。

白小鱼是……

白小鱼握着黎长风的手滚烫，因下意识想要追逐冰凉，他的手黏黏糊糊的顺着黎长风手腕向上，与他贴的更紧了一点。

黎长风呼吸一窒，突然抱住他起身。

白小鱼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，他仰头，第一次以人类的视角看黎长风。

男人的下巴还有细碎的胡茬，他呼吸起伏，眉头紧紧皱着，像是在思考极为艰难的事情。

白小鱼迷迷糊糊的说：“你的腿伤好了……”

“嗯。”黎长风将他放进浴池，拧开一旁的水洒。

“好冷。”白小鱼打了个哆嗦。

冰凉的水顺着头顶向下滚落，衬衣也被打湿，贴在若隐若现的身体上。

黎长风别开视线，将龙头向热拧，蹲在浴池边向他伸手。

白小鱼揉了揉进水的眼睛，稍微冷静了一些。

黎长风的手摸索着找到了他第一颗扣子，白小鱼突然想到了他那个禽兽的梦。

梦里黎长风也是这样，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。唯一不同的是，黎长风那时不是将头别向一旁，而是在吻他。

白小鱼刚要清醒的脑袋突然变得更加不真切。

水漫过白小鱼锁骨时，黎长风终于帮他脱好了衣服。他轻舒一口气，正要起身拿毛巾，一只手却突然拽住他，白小鱼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