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专门缓解某些催化情愫的药物,她曾经用过,所以知道。

敢情顾司慕吃了那种药?

余笙瞠大的眼睛,露出的是完全不敢置信。见面后他虽然抱她,亲她,但她始终觉得他在理智的范围之内,并没有逾矩。

“他什么时候吃的药?”她忍不住问。

“敬酒的时候。”邵余代为回答。

“敬酒?”余笙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敬酒,但她见到顾司慕的时候,他的身上有酒味。

显然,跟自己见面的时候,他已经喝了酒。

她惊讶地朝顾司慕看过去,“你……你竟然……”

那样的药物有多强劲她是知道的,他竟然半点没有自己面前表现出来!这要多大的耐力!

“我没事。”顾司慕摇摇头,连唇角都是白的,却极力摆没无恙的表情。

余笙再没办法在这个时候任性,最后默默无声地坐在旁边。

看到她愿意听话,顾司慕这才垂下疲惫不堪的眼皮。

邵余和医生为顾司慕打好药后便悄悄退了出去。

余笙扭头过来,现在才敢打量顾司慕。

他的脸依旧苍白苍白,没有一丁点的颜色,脸部的颧骨都耸了出来,不是一般的瘦。因为心脏不好,他的唇周侧泛着淡淡的青色。

几根指头随意地撒在沙发上,也是有骨无肉的样子。西装裹着的修长身形也空荡起来,不再那么贴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