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？”顾司慕轻声低喃，有些难过，但也知道，不能勉强她。

“她没事吧。”

“没事。”杨淑云心虚地道，不敢对顾司慕的眼睛。

“醒了就吃点东西吧。”她忙把碗里的粥递了过去。

没见到余笙，他根本没有胃口，推掉了杨淑云的碗。杨淑云的眼眸压了又压，没有勉强他，走了出来。

门口，走来邹炎。

“邹特助。”杨淑云叫住了他。

“夫人。”邹炎走过来，立在她面前。虽然不用听从于她，但她是顾司慕的母亲，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到。

杨淑云看着他，“邹助理跟着司慕已经好多年了吧。”

“八年。”邹炎利落地回答。

杨淑云点点头，“看得出来，你很得司慕的信任才会留在他身边这么久。”

“还好。”邹炎理不透杨淑云突然这么说的意思，只立在那里不动。

杨淑云走近一步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，“即使如此，呆会儿如果司慕问及关于余笙的事情，你要说你见到了余笙，还要告诉他余笙不愿意来看他，想开始自己的新生活。”

“这？”

他这几天根本没有见到过余笙，这么说就是在欺骗顾司慕啊。邹炎有天大的胆子都不敢在顾司慕面前说这样的假话。

“我知道你为难，但你也看到了，司慕为了余笙把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。你也不想司慕这条命就这么交待在余笙手上吧。”

“所以，只有让他知道余笙很好，但根本不在乎他，想要开始新生活，他才会放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