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慕死死压制着她，“小笙，听话，不要这样。你要是出了事，那些你关心的人该怎么办？”

余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，她想到的是白羽。白羽好不容易死而复生，她现在要报仇，如果自己不在了，她就无依无靠了。

她无奈又愤恨，最后只能再次咬紧了顾司慕的手臂！

顾司慕强忍着疼痛，任由她发泄，只要她能重视自己的命，他就够了！

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，浓重到了极点，余笙咬累了才松口，发现他的手臂早已血肉模糊，只差一点整块肉都要被她咬下来了。

他却没事人一样轻抚着她的发顶，“发泄完了吗？发泄完了就好好休息，不要再动不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。”

余笙像被烧火棍碰到了似地一把推开他，“顾司慕，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会顺从你，永远不可能！”

顾司慕的眼眸染了一丝痛意，但还是温和地点头，“你不用顺从我，换我来顺从你。只要你愿意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那好，你现在就放我离开！”她不能被关在这里。

“不可以！你现在的身体很不好，我不放心。”他最不放心的是，她又会去打掉孩子。

“你不是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吗？看来是假话啊。”余笙无尽讽刺。

顾司慕眉宇间凝着为难。

最后，他做出妥协，“你离开可以，但我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不需要！”她想都没想就拒绝，“你知道吗？这辈子，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！”

顾司慕着声不得。

他自然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