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思柔痛得要死,却更清楚,若是自己说了,必定死路一条。

她有意眼睛一翻,晕了过去。

“继续刺!”

没有人再同情余思柔,顾司慕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,就命令。

余思柔以为晕了就可以逃过一劫,结果却轻估了这些人,她只能重新“醒”过来,原原本本地交待一切。

“当初……我得罪了人,肾被人切走了。你出事的时候,我假装去救你,假装肾伤了……”

“是吗?”顾司慕却去看沈红棉。

早在进来之前,顾司慕就说了,她和余思柔之间只能活一人。

沈红棉此时哪里敢隐瞒,如实汇报,“不,不是,是当初她找人带走余笙惹了一些道上的人,那些人狮子大开口问她要钱,她拿不出来又不敢问家里要,就……就卖了肾。”

余思柔当初虽然对卖肾这件事十分害怕,但一想到失掉一颗肾能保一辈子衣食无忧,还能得到蒙昧以求的男人,便咬牙去了。

“还有……当初其实……其实并没有人伤害您,那些人是余思柔找的混混,她就是想假装为你受伤丢肾,你就会加倍感激她的恩情,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。”

“呵!”

听着沈红棉说着这一件件,一桩桩,顾司慕给恨得笑了起来。他当初到底有着怎样差劲的眼神,竟然被余思柔这样拙劣的表演给骗住了!

“你胡说什么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!”余思柔看到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亲妈把什么都吐了出来,一下子崩溃得叫了起来。

早知道她会背叛自己,就该在她问自己要钱的时候把她弄死!

余思柔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打算,只是一直未施行而已!

沈红棉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女儿,一心只想保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