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余思柔被她脸上的杀气吓到。

余笙慢慢靠近她。

“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明白吗?制造车祸害余棠佐,把责任推在我身上,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,不知道你肚子里埋的是什么肮脏的想法?”

她的手轻轻掐在了余思柔的脖子,“你当初能赢我,无非因为你有钱有背景,有人撑腰,现在这些,你都没有了,你觉得自己还是我的对手吗?”

“余思柔,不要以为自己多聪明,没有了这些,你估计还不如当初的我!”

她的手并没有用力,但余思柔就是感觉无法呼吸,似乎脖子上落的不是手,而是冰冷的枷锁。

余笙的眼神和动作倾刻间变得可怕,她不由得一阵哆嗦。

“别说鬼话了!你现在不照样被我踩得死死的吗?余家夫妻不是照样不认你?别以为说服了一个余棠佐就能翻上天,不可能的!你看吧,唯一信任你的人就躺在这儿,他开不了口,根本帮不了你!”

“他现在的确开不了口,可他不可能一辈子这样躺着啊,醒来,是迟早的事情。你说,他醒来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?”

“做什么?”余思柔的心脏莫名一惊,突然脑袋就凌乱起来。她不是没有想过余棠佐会醒来,所以才会天天呆在医院里哪儿也不去。

余笙眸色淡淡地看着她,“当然是揭发你啊。”

“或许一次两次,余家夫妻未必会信,可是他若坚持到底,你猜他们会不会信呢?”

“假的就是假的,只要他们有那么一丝怀疑,甚至不需要怀疑,只要为了让余棠佐闭嘴,来那么一次鉴定,你就死定了!”

余思柔给吓得连退了几步,背重重撞击在了墙上。

“不可能的!他们已经鉴定过一次,不可能做第二次了!”

余笙不说话,转身便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