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慕的公司开得很大，除了邹炎这个帮着处理紧急事务的特别助理，下头还有好几个秘书。

除了秘书长，都是男的。

“顾总身体不好，这么没日没夜地忙，这分明是……”

秘书长跟在顾司慕身边一年多，这一年多时间里，她见到的顾司慕除了工作还是工作。

一个正常人尚且承受不了这样大强度的工作，更何况一个心脏不怎么好的人。

顾司慕心脏不好这件事，只有邹炎和秘书长知道。

邹炎不语，心事重重。

他也知道，顾司慕这样下去，是奔死的节奏。原本以为他这么做是因为余笙死了，如今余笙活了过来，他依旧如此……

邹炎想了一阵，交待秘书长，“我出去一趟，你在这里好好守着。”

他才转身离开，余思柔就来了。

“夫人。”秘书长恭敬地打招呼。余思柔来得少，但每次来都一副盛气凌人，目中无人的样子，秘书长打心眼里不喜欢。

但就算再不喜欢，她也只是个打工的，无权评论老板老婆的事。

“司慕呢？”余思柔往办公室里探，没见到人便问。

秘书长如实交待：“顾总一直忙着工作，好几天没休息了，刚刚昏睡了过去。”

听说顾司慕昏睡过去，余思柔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急切。这急切并不是对顾司慕的关心，而是如果他真的累死了，自己的计划怎么完成。

顾司慕心脏有伤的事，她自然也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