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雨心早先就卖通了医生,医生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“精神分裂症是一个很复杂的病,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萧太太得了这个病,还需要观察一阵。”
“不过,病人压力过大或是生活不如意,也可能出现类似的情况。”
杨雨心对医生的回答很满意。
她既不想做神经病,也不想被萧白楠嫌弃。
晚间,她特意穿得漂漂亮亮,露出性感的小蛮腰缠住萧白楠,“阿楠,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
这些年虽然她和萧白楠结了婚,但两人却并没有发生关系。
因为萧白楠每次亲密的时候都会叫“笙笙”,她会忍不住烦躁,厌恶,狂乱,脑子里飘出的是余笙死在野外时扭曲的面孔。
事情就再也进行不下去。
她对萧白楠假称曾经受过男人的猥亵有了心里阴影,需要时间调整,萧白楠心疼她,不曾责怪过她。
虽然她不能给他生理上的满足,但他从来不出外找女人,更不曾跟哪个女人眉来眼去过。
杨雨心觉得自己的命好极了,能捞到手这样的好男人。
却又窝心得要死。
碰到好男人吃不入口的感觉,就像明明眼前有美食又饿得要死,就是到不了嘴一样。
她想控制自己的情绪,就是病态地无法控制,只要一听到“笙笙”两个字,就会本能地难受,大脑完全不在状态。
她想让萧白楠不要再叫自己笙笙,又怕他怀疑。
做贼的人总是特别小心谨慎,生怕偷来的日子露了底。
虽然说因为这件事她不能和萧白楠更亲密,但好在可以找别的男人滋润自己,她先前也没有多着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