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思柔不敢想象这个结果。

可到底哪里出了问题?

余笙死了,厉千仞死了,还有谁来揭穿这个事实?

她想不通,却知道,保住自己为先。

想到这里,她用力摇头:“这件事我真不知道啊!当初厉千仞亲口告诉我,他跟你是双胞胎兄弟。头发是他当众拔下来给我的,我……我是真想帮你弄清楚,才一直悄悄握在手里带回……难道他骗了我?”

她以前只说自己趁人不注意弄走了厉千仞的头发,并没有说具体是怎么得到的,现在这么一解释也算合理。

这么一说,便把所有问题都推在了厉千仞身上,她的嫌疑算是解除了。

她有意眼泪汪汪地去看顾司慕:“司慕,你现在怀疑我了吗?认为我和厉千仞是一伙的?你忘了吗?就是因为厉千仞那一刀,我才失去了一颗肾啊。”

顾司慕听到这话,无声地松了手。

当初厉千仞来找他的麻烦,余思柔为他挡了一刀伤了肾,后来还被厉千仞给带走。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,才不得不摘除那颗受伤的肾。

余思柔对他来说,是恩人,怎么可以怀疑?

“你出去吧。”他无比疲惫地开口。

他现在满心里想的是阿言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事,没有心情过多去思考别的。

余思柔看他没有再追究自己,方才缓缓吸一口气,假意关心了几句,方才走出来。

顾司慕在床上坐了一阵子,给邹炎打了电话:“重新查余笙的事!”

电话才挂完,顾夜白就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