匍匐在床上,她极力咳嗽着,朝顾司慕投去愤怒的目光。

顾司慕低身压过来,将她按住,“他给了你什么?值得你连性子都改了,要对他负责到底?”

余笙倔强地回视着他。

她的性子从来都没改,当年为他付出的比对韩义付出的还要多。

他从来不信她,多说无益,她苍凉地撇开唇角,“他给我的多多了,别说对他负责哪怕把命抵给他都值!”

这是真话。

这话听在顾司慕耳里,只有无尽的讽刺和伤害,他的牙根咬得咯咯作响,长指狠戾地碾过她的身体,“难道我当年给你的还不够多?”

“听你这个意思,你们睡过了?”

余笙没想到他会把话题扯到这里来,身体被他碾得极至疼痛,根本出不了声。

他只当她已默认,怒火汩汩地冒,撕扯着她的衣服对她用强。

余笙极力挣扎,根本反抗不了他。她被他一路扛回来胃早就给压痛,这会儿他来强的,她控制不住便反起胃来,一阵阵干呕。

她的干呕落在顾司慕眼里,又是另一层意思:“被他碰惯了,所以觉得我恶心?”

“你的确恶心。”余笙恨到极致,口不择言。

顾司慕一手揪起她的颈子就用力掐了起来。

他用了全力,是要掐死她的意思

余笙虚弱地用两只手扳,她的力气太小,对于顾司慕来说,不起半点作用!

就在余笙觉得自己的命今晚得结束在他手上时,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