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邹炎查清楚她的下落,他就会找人狠狠惩罚她,让她知道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下场!
“她在……”邹炎迟疑了一下,“在医院照顾韩义。”
“什么?”顾司慕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。
那样虚劳趋利的一个女人,怎么可能守着一个废人?
“她一整天都呆在韩义身边,寸步不离。”邹炎加了一句。
这一句成了压垮顾司慕忍耐力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突兀地听到胸口某个地方卡嚓一声响,疼痛不堪。
而紧接着,无数酸楚的味道涌上来,熏得他快呼吸不过来。
顾司慕甚至忘了向余思柔求婚的事,抬腿大步走了出去。
他连跟余思柔告别都没有!
看到顾司慕突然离去,大堂经理蒙了神,主角都离开了,这婚还怎么求?
为了不让场面更加尴尬,他忙让工作人员把玉乳膏往回撤。
只差一步。
只差一口!
余思柔看着眼底的玉乳膏,浮起灭顶的失望,浓重的愤怒,扑天盖地的羞耻!
哗啦!
她一掌扇向工作人员手里的杯子,杯子被打落,玉乳膏跌得到处都是,那枚夹在里头的戒指露出一角,闪耀着讽刺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