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义的诊所泡汤了,这些日子他索性留在家里整理一些医学资料。有了时间,他变着花样给两母子做吃的,并且天天亲自送过来。
韩义的好余笙无以为报,越发不敢让他跑来跑去,最后只能点点头,“好,我去取。”
余笙到达韩义的住处时,他正挽袖子在厨房洗菜。
高大的男人,洗净铅华,依旧如此打眼。他低身忙碌,两只漂亮的手在水中荡漾。
原本一个该在手术室里挥撒才华的人却只能在这里做饭,余笙的眼睛又红了起来。
她大步走过去,“我帮你做饭。”
韩义轻轻将她推开,“坐在一边看着就好。”
他搬来一张凳子,放在她站的位置。余笙不好说什么,只能乖乖坐下。
韩义扭回身来,继续劳作。
他是孤儿长大,人生的大多数时候都一个人,这家里更是除了余笙没有接待过任何人。
这会儿屋里突然多了个人,坐在旁边陪着自己,他的心里涌起阵阵温暖,觉得这里终于像个家了。
两个人吃完饭,余笙带着打包好的给阿言的饭菜要回医院,韩义坚持要送她。
大晚上的,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余笙一个女人走夜路的。
余笙无奈,只能上了他的车。
车子驶到一半的时候,她想到阿言说想看含羞草的事。
他从出生就跟自己关在石头村,后来回了家又呆在医院里,根本没有接触过外面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