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被掐死，她也不会跟这个蛇蝎般恶毒的女人道歉！

“道歉！”顾司慕点头同意。

她那么伤害余思柔，余思柔只要求一声道歉，在顾司慕看来，得便宜的是余笙。

余笙不敢置信地猛睁眼，看向面前的顾司慕，她没想到顾司慕会附和余思柔。

“该道歉的是她！”她委屈得想哭。

“不是有监控吗？你好好看看监控，一定能看出问题来的！”

就算监控没有声音，但能看到两人的表情和互动，而且钱的确就是余思柔撒的！

顾司慕勾起了唇，“我的确打算看监控。”

听到这话，余笙脸上立刻涌起了欢喜，“好，现在就……”

“不过，在听到你的话之后，突然就不想看了。因为，我不想再回顾一遍你的恶心行为！”

呯！

余笙还未来得及展露的笑颜就那么凝固，血液冰化在体内，四肢就此冰冷！某根弦生生绷断在身体里，嗜血疼痛！

顾司慕，为什么对她如此残忍？

“道歉吧。”他脸上写满了不耐烦。

余笙恨得咬破了唇瓣，浓郁的血腥味在唇齿间翻滚，翻出满腔的心酸与悲痛。她痛苦地压下头去。

突然，余笙看到了自己掉落的手机，手机估计被她误按，此时正显示着“录音中”！

录音时间有半小时之久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