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司慕脸色依旧没有缓和,难看地凝着,他抬头去看那押着的三个人,声音冷沉沉地冒出,“是你们买了余笙,伤了她的心脏,把她的背打成那个样子的?”

被押着的女人听到这话,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,“天地良心,我们的确买了她,但从来没有碰过她啊。”

“是啊,她长得特别漂亮,我儿子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,我们开心还来不及,怎么舍得打。”男人也跟道,“我们好饭好菜地招待她,只是不准她出门而已。”

“说起来,这个女人可真是诡计多端,她假意哄我们儿子开心,让他偷我们的手机。她给外头的人打了电话,那人没多久就去了咱们家,把她给带走了。”

“那人很有钱又很有手段,不准我们告诉别人媳妇被带走的事。我们一来丢不起这个脸,二来的确怕得罪他,所以对外一直说把媳妇锁在了地窖里。”

“我们花了十来万买的媳妇,就这么没了,我们也是受害者啊。”

“你看,我的腿还是当初那个男人打瘸的呢。”男人伸出自己的右腿来,委屈得不行。

早在路上,就有人悄悄给他们通了气,说他们得罪的是顾司慕。

这两个人清楚,一旦承认虐待了余笙,他们一家人就得付出惨痛代价,所以只能编假话。

“那个男人是谁!”顾司慕没有阻止二人,只问。

女人努力地想了又想,“具体叫什么不清楚,那个女人叫他阿仞。”

阿仞,厉千仞!

顾司慕的心狠狠一沉。

余笙,这是你给我演的另一出戏吗?

余笙在床上躺了一阵,还是放心不下,决定去儿子的病房看看。

一直走到阿言的病房门口,她都没有看到顾司慕的影子。他去哪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