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人无止境的僵持中,陆隐淮和江酒念从包厢里走了出来。然后在看到这一幕后,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裴珞的手从那人的手臂上滑落,而后整个人像是得到了一种解脱一样,软成一摊水,倒在了墙边。
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。
此时的裴珞已经从梦境中跳出,但因为醉酒的缘故,脑子嗡嗡作响,晕晕乎乎完全睁不开眼。挣扎许久,最终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正发着愣,敲门声响起,佣人轻言细语问:“小姐,起来了么?”
裴珞应了声,“起了。”
佣人开门进来,恭恭敬敬说话,“小姐,陆先生在楼下等您。”
裴珞已经来到了卫生间,她边整理头发,边发出疑问:“大清早的陆隐淮怎么来了?”
佣人走过来将换洗衣物递到她的手上,说:“陆先生昨晚没回去。”
“啊?”
“他说不放心醉酒的你独自待在家里,生为你的小舅舅,应该无微不至的照顾你,直到你活力焕发。”
完蛋,陆隐淮疯了。
裴珞没再说什么,洗漱完直接下了楼。刚到一楼就看到陆隐淮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的——看着——自己?
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吓人,反正从小到大只要他露出这副表情,裴珞指定哭。
无声的对视之际,陆隐淮开口叫道: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