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初初眸色微凝,她也多么希望,北疆的人都能平安归来。
“姐姐,你最近有收到姐夫的信么?”杨初初状似不经意问道。
杨婉仪面色变了变,道:“说起这事,我就生气。”说罢,她凑近了些,低声道:“你姐夫之前每隔两三天就寄一封信回来,这都半个月了,还没有消息。我私下问了人,说是父皇截了北疆所有的信件,是为了避免私相授受。”
杨婉仪一脸不高兴,但是又敢怒不敢言。
杨初初听了,不免有些疑惑,皇帝这一招未免太矫枉过正了吧?
难不成,北疆有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的事?
杨初初正在深思,一个丫鬟忽然走来,为她斟茶。
但这丫鬟明显有些紧张,手一抖,便碰倒了茶杯。
半杯茶水倾泻而出,瞬间沿着桌面滴落下来,杨初初本能避开,但是茶水依然染了些许到杨初初的裙裾之上。
“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那丫鬟十分惶恐,立即跪地告饶。
杨婉仪秀眉微蹙,出声斥责道:“怎么这样毛手毛脚的?”
那侍女不敢吱声,仍然瑟瑟发抖地跪着。
“初初,你烫着没有?”杨婉仪关切问道。
杨初初摇摇头:“没事呢,姐姐!”她穿的裙子有些厚度,外层湿了一片,看着夸张,但内里总算没有湿透。
杨初初见她年纪小,又楚楚可怜,便低声道:“我没事,一点水而已,不怕不怕!”
那宫女忐忑不安地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公主真的不罚奴婢吗?”
杨初初嘻嘻一笑:“不罚不罚,别害怕。”
杨婉仪虽然有点儿不高兴,但是也没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