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却道:“夫子说,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,爷爷会教我武艺的!”
桃枝看了她这副志在必得的样子,也不好再泼冷水,但语气仍然有些不忿:“小姐是金枝玉叶,您如今吃了这么多苦头,奴婢心疼。”
杨初初笑了笑,安慰她道:“都是我心甘情愿的!桃枝,别担心。”
次日下午,杨初初再次带着酒瓶,去找秦翼。
“爷爷,今日初初买到了三壶酒呢!”她献宝似的将酒壶,推到了秦翼面前。
又打开了一个食盒,里面备了两个下酒菜,都是桃枝做的。
桃枝的手艺堪比御厨,自是不赖的。
杨初初笑道:“爷爷,请用。”
秦翼瞟了她一眼,无声坐下。
忽然,他指了指旁边的一截木桩,道:“那有木桩,你上去。”
杨初初微怔,回头一看,这哪里是什么木桩,不过是一根细细的木棍子罢了,直径还比不上一个鸡蛋。
杨初初温吞地看了秦翼一眼,便走了过去。
这木棍子立在地上,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固定的,大约半米高。
杨初初试着推了推,还算稳当。
秦翼冷飕飕的声音从背后飘来:“摔不死的。”
杨初初嘴角微抽,迅速整理表情,撩起裙子,缓缓踩了上去。
一只脚还没站稳,又落了下来,她又试了一次,却还是掌握不了平衡。
其实也不能怪杨初初,这木棍实在是太细了,根本容不了两只脚站立,只能以金鸡独立的姿势,立在上面才行。
秦翼看着她上上下下,几乎没有一刻能停留,十分滑稽。
秦翼觉得自己后脑勺直抽,怎么会教这么一个笨丫头?
秦翼冷声道:“什么时候能在上面待满一刻钟了,什么时候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