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陈述说:“他是我的男朋友,所以他才为我做这种事。”
当邢烨然订好的航班起飞时,警察带着他们来到了埋尸地点,薛咏指认了具体位置,倒不难找,刚挖的新坑,一看就和旁边不一样。
薛咏惭愧地深深低下头。
薛咏仍然没有坚定要跟邢烨然坐牢的想法,当和邢烨然在一起时,他便随着邢烨然说得走,被分开之后,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把罪责全部揽到自己一个人身上,将邢烨然摘清。
最好能让邢烨然无罪释放,实在不行再一起入罪。
警察问他:“埋了多深。”
薛咏不知道,他当时站得远,于是胡乱说:“大概两米吧。”
过了一会儿又问他,薛咏又说:“一米多吧。我记不清了。昨天太晚了,我很慌。”
警察先挖开三四十厘米的土层,挖出了一只大抱枕:“你在逗我吗?”
薛咏也懵了,笃定地说:“在那下面。”
于是继续挖,挖了三四米,已经挖了一段没有被掘过的硬土,警察问他:“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?”
薛咏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、我可能是记错坑了。我再找一下。”
他们在树林了找了一遍,没有第二个有掩埋痕迹的坑。
警察不耐烦地问:“你是不是记错林子了?”
薛咏喃喃地说:“就是在这里啊……”
这时,警察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接起电话,皱着眉说:“什么?人找到了?没死?正在上班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