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现在快活一天算一天吧。
别去考虑那么多。
如此一想,薛咏又惭愧,觉得自己像是个一开始就准备始乱终弃、玩弄年轻男生的渣男。
邢烨然对他来说就是个错误选项,无论怎样处理都是个错。
根本没有正确方法。
他就是明知做错,可又忍不住诱惑,停不下来。
这论文一写就写到了晚上十点多。
邢烨然说:“你要么就留下来睡吧,别回去了。”
薛咏摇头,整理书包的手都没有犹豫一下,说:“我要回去。”
邢烨然把他送到门口,垂头丧气,薛咏看他可怜,主动亲了他一下。
邢烨然瞬间高兴了起来,期盼地望着他,问:“那周一那天我可以约你出去吃饭看电影吗?”
薛咏怀疑邢烨然又在试探他的底线,不禁慌张害怕,皱起眉,强硬地说:“我不是跟你说好了不一起外出吗?”
偷-情就要有偷-情的样子。
不可能像普通情侣那样正大光明。
邢烨然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像做错了事,解释说:“下周一是我的生日。”
他主动说:“我在外面的时候一定会注意,不亲你,不牵手,也不多看你。”
薛咏愣了下,他记得邢烨然的生日是几月几号,还记得是在天蝎座的最后一天,他是不记得今天是几号了,最近读书都读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