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只蒙头灌酒,喝得烂醉。
安瑨隐约有点看出来了:“是不是有人在追你?”
薛咏说:“再给我倒一杯酒,要……要最便宜的!我穷!”
安瑨很好奇,给他倒上酒:“不收你钱,我请你喝,你给我说说呗。”
到薛咏嘴巴比河蚌还难撬开,直到最后也只在他的询问下,含糊不清地痛苦地说了句:“……我好讨厌他,他为什么那么要那么逼我呢?”
安瑨问:“他是谁?”
薛咏就不说了,像是醉酒睡着了。
期间安瑨接到邢烨然打开的两个电话,都只直接问他:“薛咏喝醉了吗?”
安瑨第一次回答:“没有。”
又过了两个多小时,安瑨看一眼时钟,已经凌晨两点了,说:“喝醉了。”
邢烨然问:“我可以去接我哥回家吗?”
安瑨没作多想,说:“可以啊。这么晚了还不睡,就等着来接你哥啊,这么乖?”
邢烨然说:“我现在就在门口,你和保安说一声让我进去吧。”
安瑨:“……”
这小子该不会一直等在外面吗?
邢烨然进来,轻手轻脚地把躺在沙发上睡觉的薛咏打横抱起来,轻轻松松,还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: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