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男有别的概念突然冒出来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,邢烨然若无其事地回卧室。
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提这件事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邢烨然掀开蚊帐钻进来。
房间里没装空调,只摆了个摆头的立式风扇,把蚊帐吹得一阵一阵地荡漾起柔软的波纹,驱散膨胀的燥热,带来一丝丝凉意。
邢烨然听见薛咏的手指敲打手机屏幕的微响,大概是在和谁聊天。
邢烨然转过去侧卧着,看着薛咏的脖颈肩膀,问:“哥,你在和谁聊天啊。”
薛咏说:“安瑨。有一些事要问问他。”
邢烨然没有多问。
说到安瑨,薛咏提起旧事:“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安瑨想把你接到他那去啊?你要是当时被他接走,就能继续读你以前读的那个死贵的私立初中了。后不后悔啊?”
邢烨然毫不犹豫地说:“不后悔。”
薛咏还追问:“真不后悔吗?你要是跟着他,可比跟着我好多了。你看你跟着我,还得干活,他以前不清楚的时候都以为我是在虐待儿童,逼你给我打工,还不给钱。”
邢烨然低声笑了:“没事,我可以给你打一辈子白工。”
薛咏嫌弃地说:“你这样的小朋友最爱把一辈子挂在嘴边了。”
第二天。
薛咏指挥小朋友们一起打扫庭院,村里的小萝卜头们也都来了,给他们几颗糖,就能热火朝天地帮你拔杂草。
反正闲着没事,薛咏说要把老房子简单改造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