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花,季昀年看着他,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,“喜欢,很喜欢。”
伸出手,重新将晏时秋揽进怀里,怀抱被填满,他听着自已的、晏时秋的心跳频率逐渐变得相同,说不出的踏实和满足。
拥抱了几分钟,晏时秋想起他的蛋糕,拍拍季昀年环着自已的手臂,示意他松开。
“我还买了蛋糕,”他说,“本来准备买红酒,但想了想,你明天还要拍戏,喝酒不好,容易头疼,就没买了。
吃点甜食就好,甜食让人心情好。”
季昀年松开他,“嗯。”
从冰箱里取出蛋糕,放到茶几上,晏时秋拆开包装,切一块递给插好花坐过来的季昀年,随后也给自已切一块。
他们坐在沙发,一边吃蛋糕,一边聊天。
“你明天几点的戏呀?”把脚放在季昀年腿上,晏时秋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,好奇问。
“十点,但八点半要到片场,得做造型。”
“疯狂科学家的话,头发很长吗?然后爆炸头那种?”晏时秋把吃完蛋糕后的碟子放到旁边,双手在自已头上比划。
季昀年莞尔,“你哪里来的刻板印象?”
他有理有据,“动画和电影里看到的!”
“所以不是吗?”
季昀年摇摇头,简单形容了下自已的造型,“头发不长,很正常的发型,有重度洁癖,常年穿一身白,不是白大褂就是白西装,戴手套,戴眼镜。”
听完描述,晏时秋脑补了下形象,诚恳说:“果然很有反派boss的感觉,特别斯文败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