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人似乎笑了一下,“公子是觉得王府的药比不上侯府的?”

段行玙的手顿了下,是啊,他的一切都是好的,自己又能给他什么。

“好。”段行玙不再坚持,“还是劳小兄弟通报一声,如果王爷愿意见我,我……”

“王爷不会想见你的,请回吧。”

段行玙觉得有点无力,却并不沮丧。

第三天,他做了桃花酥,带着去王府,结果又让人冷嘲热讽了一番。一连几日,出来的都是那位少年,他见不到小庭,就连卫灵也没出来过一次,无法得知谢时玦的近况。

他还是每日每日早起做桃花酥,带着冒着热气的点心过去,风雨无阻,可始终没能进去。

如此过了将近一个月,三月三前一日,他刚从王府回来,带着完好的桃花酥,还没进门,就听说太子殿下来了。

太子许久没出宫,这会儿亲自来侯府,却不是为着朝廷的事。

他脸色不好,听说段行玙不在府里,便干坐着等他。侯府上下也是气氛凝重,侯爷更是紧张,上个月为着段行玙不肯成亲的事,他已经发过一次火,可儿子软硬不吃,他气得不轻,也已经许久没去看过他了。

不知道他这次又闯了什么祸。

段行玙一进门,太子就站了起来,说要去他屋里谈话。

太子特地过来找他,段行玙知道应当是为了谢时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