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羽钧顿时怂了,“行行行,你看你看。”
段行玙想起先前谢时玦是先把文章给他看的,于是把自己的策论放到了谢时玦的桌子上。
谢时玦并不知道他的脑回路,只知道现在那篇文章在他手上,他得意地看了蔡羽钧一眼,随后低头看起了段行玙的策论。
后者在那人专心看文章的时候偷偷给了他一记飞速的白眼。
段行玙刚从恭房出来,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,且那人很是结实,段行玙被撞了一下,差点往后摔,好在那人下意识揽了他一下。
邱宏铮揽着段行玙不盈一握的腰身,看清是他后,猛地将他推了出去。
段行玙在看清是他后业已有了心里准备,只是往后退了几步,并未摔倒。
段行玙看着眼前人涨红的脸,他知道,那日在阑珊居的事,邱宏铮只怕心里还是不痛快,不会轻易善罢甘休。
他也想快些解决这些麻烦事儿,能说则说,如果不能说,那便随他的愿,如何解决都成。
“你…你…段行玙你…”邱宏铮似乎很是生气,但只是红着脸指着他,“你”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。
段行玙不愿与之纠缠太久,他气定神闲道,“你想如何?”
“你还问我想如何?你当日出言侮辱我,我还未找你算账,你这竖子变本加厉,不仅勾引我的兄弟,还…还……”
“勾引?”段行玙这下是真的听不懂了,“我勾引何人?”
“你还妄图狡辩?你昨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时玦教你骑马,趁机…趁机…”邱宏铮说不出口,昨日他趴在九皇子身上的情景却历历在目,他怒火中烧,口不择言,“果然是你母亲的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