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20块钱的松立电视机和5000块钱的盛宁电视机,差的不仅仅是价钱,还有很多。
江宁笑,宋景便等着江宁笑,江宁捧腹:“宋景,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吧?还是你觉得别人的接近都跟你一样有别的目的?”
宋景心里突然长出一根刺,疼痛感密密麻麻地传开。
他仍倔强地没有道歉,还不配,这个时候还不配道歉。
江宁已经自顾自挽上宋景了,她感受到宋景的僵硬,尔后指了指自己的高跟鞋:“鞋跟太高,扶好我,别让我摔了,其他的别多想。”
是个人都能看见他们二人散发的怪异气氛,他们两个来到酒店二楼的宴会厅。
宴会厅里流淌着让人舒适的钢琴曲,有人见了江宁脸色变了变。今夜出席宴会的人几乎代表着蓉城的商界,他们知道江宁的事迹。江宁喜怒无常,江宁做事比很多男人都狠。
吃过江宁亏的人交流着:“有一次招标,她派人把电断了,我的人卡在电梯里出不去。”
“你这还算好的,我跟她竞标,她找人冒充司机,把我的人拉到一个鸟不拉屎的乡下。”
“哈,你们都不找她麻烦吗?”
“找麻烦?你知道被这个疯子记住姓名有多惨吗?”
宋景听着有关于江宁的只言片语,听到‘疯子’这个字眼时,抬眸看了过去,把那人看得后背生寒。
等宋景收回了视线,江宁在他旁边不以为然地说:“可惜,松立失去了一个o,告诉你一个秘密,其实我还想象过为松立效力的场景。”
宋景脸色没有变化,江宁带刺的言语他照单全收。
也有暂时没有吃亏的人上前和江宁打招呼,江宁聊完了之后笑着对他人说:“麻烦告诉其他人,别来和我虚情假意了,烦了。”
宋景一直待在江宁边上,重逢的第二天,宋景发现江宁的变化比他想象的还要天翻地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