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林点了点小巴,对于林香莲的不客气表现得极为不满。
“我警告你温渺,别把天白当小白鼠,随意给人做实验!”她却转了脸,去提醒温渺。对于温渺,她始终鄙视。
“您是说我吗?那个您嘴里的随意给人的人?”克林转脸去看林香莲。
“我当然是说你!”林香莲直白地回应,“我是不允许你们这么胡闹的。”
“那可以啊,这个人,我不治了。”克林甩了手。
他这么说,温渺急了,“不要!我代她向您道歉,但请您千万不要不管穆天白。”
“她是病人的什么人?”克林问。
“母亲。”林香莲扬高了下巴。
“哦。”克林点头,“我还以为躺在床上的这位是孤儿呢,我来了这么多天,给他做了这么多检查,却从没有见过他的家人,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个女朋友在。”
这话,说得林香莲脸上一阵烧。
“她不是我儿子的女朋友,是他的护工,让她守在这里照顾我儿子是她的工作,有什么不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