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林若芷躺在陆庭琛怀里,她深深地吸着他身上的味道,不免感叹。自己有多久没有和他如此亲近地呆在一起过了?
陆庭琛浅浅地抚着她的长发,眉间染着淡淡的温柔,这样的陆庭琛,并不常见。
“怎么会得罪陆子宽?”
如果不是今天陆子宽一时兴起把他给拉了下去,估计她就回不来了。一想到这里,他的心脏就会扭痛起来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林若芷大致讲了一下和陆子宽的事,听说陆子宽竟然打算把陆长鸣气死,陆庭琛终于明白,陆子宽气数已尽,死是必然的,只看如何死法了。
从来,他都太激进,太着急,才会败得这么惨。
“现在公司由陆子宽掌管着,怕是连爷爷都不好找他要呢。”她免不得担忧。豪门里为了权力争得你死我活的例子比比皆是。
“由他管着不好吗?”陆庭琛反问,“我们有腾飞,好好发展一下,不会比圣锦差。”这些年,他把工作重心放在了圣锦上,倒是对腾飞疏忽了许多。
“当然好啊。”林若芷从来不喜欢争强好胜,更何况这些东西本就不属于她。她把头埋进陆庭琛的怀里,“对于我来说,有你就够了。其它的,不重要。”
陆庭琛满意地扬起了唇角,“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?”
林若芷狠狠窘了一下,却并没有退却,反而把红唇送了过去,“对,就是向你表白。”
陆庭琛满意至极,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……
陆庭琛回来的消息让穆天白郁闷了整整一个晚上,想着林若芷与他久别重逢胜新婚,又嫉妒得心口一阵阵冒泡儿。他烦到了极点,因此一夜未归,在私人会所里喝了一整晚的酒。
酒,越喝,头脑却越清醒。终于在天亮之时,他结束了一夜的荒唐,驾着车往回去的路上去。经过高架桥时,他索性停下车,掏出火机和烟,抽起烟来。烟雾杳杳,掩盖了他紧锁的眉头却掩不去他心头的挫败。
抽完一支烟后,他一扭车头,莫名其妙地把车子开到了温渺住的楼下。温渺清晨起床,极意外地看到穆天白的车停在自己的楼下,以为眼睛花了,揉了又揉。最后确定是他后,反倒冷下了脸,也不打招呼,直接走过。
穆天白推门走了出来,“干嘛这个样子?这么不待见我?”
“我有待见过你吗?”他追过来,她的心顿时乱成了一团,只能努力保持表面的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