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是你。”她原本只是猜测，没想到却是真的。虽然做过心里建设，但此时依然难以接受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商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，这不过是打垮对手的手段罢了。”他说和云淡风轻。林若芷的身子却已经抖了起来，“可你知不知道，你这叫陷害，叫污陷，你这是犯罪！”

眼睛，突兀地红起来，眼泪，在眶中打转，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。

对穆天白的失望，从来没有如此深过。

穆天白却哼哼了起来，“是吗？你有证据吗？若有证据，你怕早就叫人来抓我了吧。”

林若芷沉默不语。

这让穆天白看清了一点，她若是有证据，是真的会找人来抓自己的。他不由得一把握上了她的腕，“林若芷，你坦白说，如果死的是我，败的是我，你是不是一点点感觉都不会有？”

林若芷却完全没有把这话听进耳朵里去，只是沉声问，“所以……陆庭琛的死，也跟你有关了？他不可能自杀，只可能他杀，是你……动的手对不对？”

这一次，穆天白惊得白了脸，“谁告诉你的？温渺？”

“关温渺什么事？我要你回答，是还是不是！”她吼了起来，歇斯底里，看他的眼神里满满的愤怒。穆天白被激得火噌噌直起，再顾不得别的，也跟着吼了起来，“是我，是我又如何？他陆庭琛不是我的对手，合该去死！这就是我们这群人的游戏规则，胜者为王败者寇，这是他咎由自取！”

啪！

林若芷举起手一巴掌打在了穆天白脸上，这一巴掌打得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，穆天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，林若芷却一点都不后悔拍下这一巴掌。

“穆天白，我告诉你，任何人，都不能欺负陆庭琛。谁敢欺负他，我一定要跟他拼到底！”

这是她的决心！

穆天白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，在他的记忆里，她顶多倔强了些，固执了些，此时却是一副刚强无畏的样子，只是转眼之间，却像完全变了个人。她眼里闪着熊熊的火光，几乎能把自己烧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