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在平时，她定然不会这样穿，但她豁出去了，为了得到陆庭琛，非得赌一把。她相信，世界上的男人都逃不过女人这一关，陆庭琛一定会为她倾心的。

“庭琛。”她柔柔软软地叫着，扑向他。陆庭琛淡淡地侧身避开，既而伸出一根手杖来将她顶在离自己一米以外的地方。

“庭琛。”看到他这样，曾雪凝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，“难道我打扮得不够美吗？”

陆庭琛没有心思跟她谈这些，“曾雪凝，五年前你对林若萱都做了什么？”

“五年前？”曾雪凝苍白了一张脸，好一会儿才出声，“你开什么玩笑，林若萱虽然是我的同学，但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啊，又能对她做什么？我和她可是两个世界的人，平常有什么活动都不会叫她的，我们根本不来往啊。”

陆庭琛却并没有缓和表情，“不要忘了，你哥是侦探，没有什么查不出来的。”

“……”曾雪凝极度不安起来，她不清楚陆庭琛知道了多少，所以不敢乱说话。

“若萱离开我后，你曾在她面前出现过。”他平静地陈述。曾雪凝的脸愈发地白，这件事除了自己的哥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啊。

“那……那又能说明什么？”她强装震惊，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不安。

陆庭琛放下手杖，没有了阻拦曾雪凝却不敢再踏进一步，此时的他显得如此深沉危险。他的手指在沙发上轻点着，“坦白交待吧，自己到底做了多少。”

曾雪凝的身子颤了一下，已经陷入了极致的恐慌当中。他越是不点清楚，她越是没底，却越是害怕。
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她轻颤着声音道。

陆庭琛从位置上甩出一张照片，照片里，她对林若芷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，不，那不是林若芷，她认得，林若萱死前就是穿着那套衣服的。杀死一个人并不是小事，这些年里她虽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却夜夜噩梦，梦里的林若萱就是穿着那套衣服满身是血地来掐她的。

这件衣服，她太熟悉了。

叭！

她的手握不住东西，照片就那么掉落在地上，“怎……怎么会拍到这个？”她当时跟林若萱见面并没有人知道啊，是谁拍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