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这个时候的陆庭琛又恢复了平日沉稳利落，敏锐机智的模样。潭九忙敛神收目，不敢让他看出什么来。

第89章 这么瞒下去真的好吗？

林若芷画了一夜的图，勉勉强强把图画完了。里头的线条不是很直，有的甚至泛着虚浮，她已经尽了最大力了。她知道，这并不合格，但也不敢太过逼自己，怕适得其反。

虽然画得不算完美，但至少证明她又能画了。林若芷抹掉额头的虚汗，绽开唇角用力呼吸了几次，脸上终于有了喜色。

才走出门去，不想蒋南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
“今晚有空吗？昨晚放了我的鸽子，是不是该今晚补上来？”

“这个……”她很想拒绝。对于她来说，每一分一秒都是珍贵的，与其跟蒋南凯见面，还不如多花点时间把昨天画的图纸润色一下。

“你忘了？我昨天原本是要向你请教的，这个问题很重要。”

听着那头一本正经的声音，她不好拒绝，只能道，“好吧。”

蒋南凯一时开心起来，“好，下班我来接你。”

“不用了，我直接去找你就可以了。”本能地不想与蒋南凯太过亲近，她拒绝道。蒋南凯也不勉强，“那好，晚点我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
下班的时候，蒋南凯把地址发了过来。若不是他发地址，她早就忘了这回事。有些无奈地叹一口气，她还是朝他发的地址而去。

蒋南凯把见面的地点选在了一处高级餐厅，光看里头的装修就能看出来，这里消费不低。林若芷站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，四处张望着，寻找蒋南凯的身影。

餐厅里静悄悄的，根本不见人影，林若芷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
“林小姐。”有工作人员走过来，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，“欢迎您来我们餐厅，蒋先生在里头等您，我带您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