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然间,她想起了陆庭琛搂着她的腰秀亲密时说的那句话,“得到我的喜欢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,有可能让你有去无回。”。那时不懂,在经历过这件事又经潭九这么一提醒时突然明白过来。

“他在会所门口有意表现得对我很好,只是想营造我们关系很好的假象,激发某些人的欲望?”

潭九给了她一记“还算聪明”的眼神,“身在豪门,难免有各种争斗,林小姐若不想做牺牲品,就收起您的那些野心。老爷子很快会过来,您自己跟他说,取消你们之间的婚约。”

“这也是陆庭琛的意思吧。”用死的教训来驱赶她,他可真是狠啊。不过,他对她,又有哪次不狠呢?

潭九没有多做停留,转身离去。

没过多久,陆长鸣果然来了,陪在他身边的是陆子宽的妻子陈娇儿。陈娇儿的脸比她还苍白,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,陆长鸣则依旧满面的威严,眉头皱得比往日还要深。

“怎么样?医生说你才脱离危险,要好好休息。”

“谢谢爷爷,我还好。”她轻轻应着,在陆长鸣的示意下重新躺了下去。

“爷爷知道是谁对我们开枪的吗?”她不想做个冤死鬼,这话,早在潭九在时就想问了的。

陆长鸣的灰白眉毛压得更紧,“警察局的王厅长已经界入调查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你放心吧,凡是敢对我陆家的人动手的,绝对不会放过!”

叭!

一侧的陈娇儿突然打翻了手里的碗。

“对不起,我一时手滑。”她道着歉,讪讪地看向陆长鸣。陆长鸣没说什么,她这才把碗重新拾起来,“医生说你刚醒只能进流食,这是我亲手做的粥,挺清淡的,你偿偿。”

虽然不喜欢陈娇儿,但也不好当着陆长鸣的面子让她下不了台,林若芷接过碗,道了声谢谢。

“庭琛呢?”陆长鸣环视了一周病房,问。

林若芷的手一顿,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能沉默。陆长鸣却像明白过来般点点头,“放心吧,一切我都会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