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辗转斯磨,攻势越发凶,阮辞根本招架不住。
良久之后,容弋才离开她的唇,两人的呼吸都十分沉重。
阮辞被亲得晕头转向,快要连最基本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。
容弋心满意足地移开跪着的腿,站在床边,弯腰摸了摸阮辞的秀发,嘴角笑意弥漫,“再睡会儿?”
阮辞不满地看他一眼,不爽道:“你赶紧走吧。”
“想我就给我打电话。”容弋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,心情非常好,“要是写作没灵感,也可以给我打电话,毕竟我这脑子里还是装了很多东西的。”
“是挺多的。”阮辞面无表情道,“全是黄色废料。”
阮辞虽然板着一张脸,看上去特别不耐烦,但在容弋的眼里,却可爱得紧。
他手长,虽然站在床边却仍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触到阮辞的脸蛋。
他捏住她白嫩的脸,眉梢挑了挑,“果然是一只会怼人的小白兔啊。”
阮辞没从他的手里挣脱,反倒骄傲地吐了吐舌头。
容弋眼里盛满浓烈的笑意,声音里带着笑:“不过你这只小白兔啊,以后可别再想着逃跑了。”
阮辞稍怔。
眼神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容弋。
不会了。
我再也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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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弋走后,阮辞又在床上发了会儿呆,等她慢条斯理地洗漱完,已是早上八点半。
她下楼吃早饭,速度很慢,花了整整二十分钟,却一直都没见到陈宛白的身影。
难道陈宛白比她小两岁,还有睡懒觉的习惯?
董妈在一旁整理食材,阮辞问:“董妈,陈宛白一般什么时候起床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