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突然毫无预兆地下起瓢泼大雨。
阮辞还在惊讶于这场来势汹汹的大雨,身体却突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。
肌肤与肌肤之间温热的触感让阮辞全身一僵,她的大脑有一秒的空白,而后愣愣地开口:“你还没睡?”
“冷。”容弋的语气像是在撒娇。
说完,他又抱紧了点,脑袋往阮辞的颈窝里钻,弄得阮辞脖子痒得不行。
窗外的大雨还在继续。
阮辞的天却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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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辞一直不肯跟容弋回九宁公馆,对于那里,她有些莫名的怵。
容弋也不急,每天下午早早下班,兴冲冲地到这儿来和阮辞挤同一张床。
某天,阮辞忍不住问他:“你都不嫌这床小的吗?”
容弋散漫地笑着回:“我每天都在想着把九宁公馆那张大床换成这么小的。”
阮辞:“……”
容弋还不嫌事儿大地补充道:“更小也可以,学生宿舍那种单人床就很不错。”
阮辞:“……”
可阮辞受不了了。
每天晚上她都被容弋紧紧地抱在怀里,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更夸张的是,有好几次睡到三更半夜她突然醒了,发现容弋的大长腿压在她的小细腿上,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。